
心里忽然空了一下。那影子不是母亲的,也不是父亲的,只是一棵孤零零的梧桐。她抱着书包站在人流里,像被谁悄悄拔掉了插头,耳边嗡嗡地响——原来“想”是会出声音的,像旧电视的雪花屏,白茫茫一片,却吵得她眼眶热。 夜里回宿舍,她偷偷把耳机塞进耳朵,听一段去年春节回家录的闹哄哄的饭桌声:父亲正把一只蟹壳剥得咔嚓脆,母亲笑着喊“七七,别玩手机了,虾要凉了”。那段录音只有四十七秒,她却循环了二十一遍,屏幕上的声波起伏像两只温暖的手掌,一左一右捂住她冻得疼的太阳穴。后来耳机里终于安静了,她才允许自己把脸埋进枕头,像把一枚被太阳晒得烫的硬币紧紧按在冰凉的窗玻璃上——烫与冰同时存在,泪与笑也同时存在。 第二天凌晨四点,她醒了,外面在下雨。宿舍的窗棂上聚着一颗颗水珠,歪歪扭扭地往下滑,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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